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访谈:80后歌剧演员张英席《咏别》挑战同性之爱

来源:搜狐娱乐播报
2010年10月26日18:31

  主持人:因为张英席是三大男高音之一多明戈唯一的一位亚洲弟子。


  张英席:我特别不想这样说,多明戈先生还有很多韩国的学生,我可能比较幸运,参加了他青年艺术培训计划,接受了他的青年艺术家培训计划,在华盛顿的歌剧院是为期三年,他是合同的创办人和执行者,他意在培养全世界各地年轻歌手,挖掘。每年都在招,每年都在做,我很偶然的机会参加多明戈世界声乐比赛,在洛杉矶比赛上,我唱第二轮,他觉得我还不错,我在04年的时候我一句英文不会,我几乎不会,我一个人就去了,那个时候一句不会,他觉得我声音状态不错,蛮喜欢我。就说有这么一个事,邀请我过来,就这样我去了。其实这个事每年都有,如果将来有更多中国青年歌手如果有机会的话,也可以尝试去报名去考,也许人家也都能考上。我确实跟多明戈先生在一起很久的时间,也确实是他的学生,我不太讲老是重复说我是他的学生怎么怎么样,我希望我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,因为我有自己的艺术标准和想法,多明戈大师是一个符号,两回事。

  主持人:在我们看来,多明戈先生是我们可望不可及的,你跟他有近距离的接触,一是这是一个机会,二是毫无疑问是学习,从一个大师学到的东西一定跟您在其他地方学不一样的。

  张英席:是,一定是。

  主持人:您跟他接触过程当中,你发现他是什么样的人?

  张英席:其实我原来接触过很多别的媒体采访我,问我在多明戈老师学到什么,印象最深刻的?后来我总结做好每一件事,把每一件事,他总是问我下一步规划是什么,西方总是“计划在前”,多明戈先生是计划在前典型的执行者,他永远非常有特规律的人,他说几点干什么就一定几点干什么,这个点一定不会超过几秒前后。

  主持人:卡的很死。

  张英席:很敬业,答应你的事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,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这样做,这是我在他那儿学到最本质的,我觉得我一直按照这个要求在做,我答应的事情,只要我还活着,就一定完成它,这个事说的很严重,这在西方很重要的事就是信用、承诺,你的专业要信用,你答应把这个谱子背下来你得背下来,除非你没答应背不了这个,我明天拿过来,我后天能拿来,但是你说出去的事一定要做到。多明戈先生这一点执行特别好,这几年我看他做这么多事,全世界到处飞,但是他答应的事永远都在脑力里,而且都写在本子上,特认真,特认真这件事很重要,尤其在古典音乐界,如果不认真,模棱两可去做一件事的话,你肯定做不好它。

  主持人:通用每个行业都是一样的,这是一个信用,人格本身上的魅力对他专业上的东西吸引力更大,互相影响的。

  张英席:肯定会有影响,你对事情特别认真,特别守信用,你答应的事情一定去做,很显然你对自己很有要求的人,你出来艺术标准一定有你自己的标准,不是模棱两可,也不是得过且过,肯定不是这样的,在他这儿我学到最多,看到这么多,所以我尽量要求自己也要这样。

  主持人:这是严肃来讲这方面对你的影响,你观察他其他方面,有没有我们意想不到的一些之类的?你跟多明戈先生对面吃过汉堡是吗?

  张英席:对,美国留学的时候经常这样,我还给他买过赛百味。

  主持人:他吃什么里面的赛百味?

  张英席:鸡肉什么的。他随便,真的特随便。

  主持人:他没有要求吗?

  张英席:没有要求。一点都没有。我们在中国演《农神》的时候,他随便拎着什么水他就喝,他是一个很少见的,生活标准很低的人,随便扔给他,他也不问,只要我们喝他就喝,他也不问,万一第二天有病了怎么办,不管,他吃饭的时候比你吃的还多,一通往嘴里塞。他刚做完一个手术就是盲肠癌的手术,他就是老吃。

  主持人:他喜欢吃是吗?

  张英席:他也喜欢,我们歌剧演员特惨在那儿,我们经常晚上演完以后11点多,因为你演一个戏消耗特别大,每天晚上在那儿消耗两个多小时,其实特饿,一结束以后,吃吧,每天都来一顿,对身体特别有影响,胖是普遍的。

  主持人:这个也是有原因的。

  张英席:当然了,饮食,而且好多歌剧演员也是需要补充,我认识一些西方有名的歌剧大师,都是上场之前吃意大利面条,那是最占地方的,特别不容易消耗掉,几个小时也不会饿,吃意大利面还吃一盘。

  主持人:我老觉得那个东西不容易消化。

  张英席:所以你在台上不怕,舞台是很耗能量的,我们不是电视镜头,不行再来一遍,不行再来,那是连贯的两个半小时,如果嗓子跟不下来你就跟不下来,怎么保证它怎么办?就是补充自己,补充能量,平时训练都有很多行内的说法。到最后看到很多人都是比较吨位比较大的,比较经折腾的。

  主持人:首先他的身高或者提比较…

  张英席:不见得,有些小巧的,有一些声音状态的很好的也能发出明亮的,很小巧一个女高音,小头这么小,结果在剧院里一唱,她声音最大,特恐怖。

  主持人:声音其他的装置特别奇怪,共鸣。

  张英席:共鸣做的好,我们老讲这个武器长的好,天生的,声带条件,60、70%你的技术,能够弥补你的演唱高音,可能弥补。但是长成什么样,它还就是长成这样,短了长了都在这里面,等于这个武器,如果这个真的唱的特别好,很轻松,很耐用,一方面一定是他训练好,技术好,另一方面他就是天生的,他条件就是好,你怎么办?没有办法,你看着他很小巧,它声带长的又短又结实,不见得一定很大块在那儿。


  主持人:在歌剧舞台上,以前看到的美声唱法,或者那种感觉逐渐有一些民族歌唱家也参与了歌剧当中,我不知道下面的提法在专业领域是不是对的?把民族的唱腔唱法融入到歌剧美声唱法里,张英席应该算得上是一个代表人物了?

  张英席:谁说的?

  主持人:大家这么说,您觉得呢?

  张英席:我没觉得。

  主持人:但是你给我解释一下,我不太,因为这太专业了,民族的唱腔和唱法,它的唱腔和唱法融入到歌剧当中,这两件事情听起来好像很矛盾,它们好像发声方法也许声音的位置都不一样,为什么它们可以互相融入呢?

  张英席:如果能你练了十几年甚至更久了以后,长在你身上以后,这就是一个事,看你怎么用它。我一直这样要求自己的,我没有特定要求说我今天晚上要唱歌剧,我就不能唱中国歌,你的艺术生涯就太脆弱了,你一定把它变成,我想法设法把自己训练成一个机器,我要怎么用它,我只要稍微调一下可以用,必须这样,你才能当一个职业歌剧演员,西方也是这样,西方下飞机上台拉大戏,根本不让你歇两个小时唱下来,你唱不下来,你就不是专业演员,人家下次不再给你合同了,我深深看到这一点,才不停把自己训练特别保险,尽可能的追求保险,不是说现在自己怎么着了,追求保险,一定把它变成可以用的东西,不能老想我是声带,我是声带,唱完了以后跟美声不一样,用法可能有点不一样,但是都是唱歌,都是歌唱。你学了十几年,回过头想其实就是唱歌,看你怎么诠释,怎么用它,都是来唱,怎么去表达它,音乐处理上不一样,分析一个作品的时候,感觉也会不一样,因为中文,地方风格跟西洋歌剧也不一样,我想用的地方一定是相通的。

  主持人:要达到这一步的话,它当成一个机器,当成你可以调配控制的地方的话,是不是花很长时间?

  张英席:肯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这是我和歌剧演员一辈子追求的梦,不光是我,包括多明戈老师,多明戈到中国来跟宋祖英合作的事也是下来飞机四点参加一个活动,参加完活动唱完以后还有一个晚宴,然后还要去鸟巢录音、录像,再回来。这一系列的事都是在12小时飞机之后完成的,如果他是一个声乐很脆弱的人,他就不能称为是一个大师了,下了飞机以后很累,大家依然拿他当大师看,他的压力其实很大,如果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达不到这种艺术标准的话,他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睡觉,只能提前一天到,他的时间不允许他这样做,怎么办?想尽办法把自己训练成机器,不管再累,开开声就能完成这件事情,这就是标准。

  主持人:不管需要什么样的声音就可以给你。

  张英席:都可以给你,他做到了,我一直作为学生,一直仔细观察这些大师和歌唱家,包括中国歌唱家也是一样,在嘈杂环境下也可以演唱,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完成这件事情,怎么做到的,都是肉长的,怎么变成这样呢?涉及方方面面作品的时候,除了要小心唱它以外,有一个科学的办法来完成它,时间长了,彻底长在自己的身上了,你就明白了,这就最保险了,以后按照这个路子训练自己。

  主持人:这个东西只能自己给自己,因为你了解自己的声音和身体状况?

  张英席:首先自己要有坚定的信念,什么是美的标准,每个人对美的标准又有出入,我们美声界讲共性的,一人一个声,是个性化,美声是共性化的训练,一定是腔体在向上,标准完全一致,这里面最后的唱明白以后再寻求自己的个性,我们是这样,美声追求共性的东西,大家腔体支撑好,气息打开,微笑一点,大家基本套路是一致的,但是有一个共通的艺术标准就是自然、美、轻松,如果三个标准都没有达到,那说明你的训练是错误的,不管跟哪个老师学,这一个标准是共通的。

  主持人:自然这个事情排在第一。

  张英席: 你一定要自然,因为你出来的声音如果跟你自己的标准相差很远,说明你做的假美声,真要出声,跟自己发声标准不一样,标准要自然。

  主持人:然后就是美?

  张英席:要轻松。

  主持人:声音要很美。

  张英席:声音出来的状态声音很饱满,很自然,很漂亮,不管怎么样标准是共通的,在这个基础上调整自己的个性的状态才可以,美声跟别的不太一样。

  主持人:好难呀,我听了这些,花这么多年才能到这一步真的很难。

  张英席:我们是终生学习的行业,一辈子都在琢磨,每次遇到不同的人,你觉得他好了,你就要他身上学到东西。

  主持人:你中间有游离的时候吗?

  张英席:太多了,特别沮丧,觉得自己干这行选错行当了,觉得自己的声音状态没有达到那个标准,或者对自己期盼不是这样做不到的,因为这个东西都是肉长的,有时候唱的特好,你觉得充满了光明,以后的事一定都没问题。隔一两天发现自己唱的特烂,也是要求这样唱,结果出来不太好,你就觉得特灰暗,为什么干这行,那个时候特游离,等到我这个阶段,当了老师了,也唱过一些戏的时候,标准已经固定的时候,你会觉得其实就是按步就班做这一件事就OK了,没有那么多游离了,肯定也有游离过,游离很严重。像现在教我的学生90后。

  主持人:他们肯定更游离吧?

  张英席:游离,太游离,老师我不会唱歌,我不能干这行,我说你上什么大学,你都选择了。

  主持人:你特别能了解他们遇到这种情况什么状态。

  张英席:对,我也从那个时候过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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