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大佑:发型师还给我弄一个假发垫,而且还是真头发,现在做的其实我很不习惯,
现在我也听不懂周杰伦在唱什么,所以一代自有一代的不同的选择,不同的领风骚的,
张震岳:我们四个人聚集在一起的能量很强,
周华健:你刚才提到他在台湾的第一个演唱会,我是买票去看的。
罗大佑:你终于招了。【亲一下】
李宗盛4月,天气暖和了,我们从天开始要暗的时候,一路唱,唱到天完全暗下来,灯光亮起来,下了这个秀,凉风吹着,大家走在街上,回味自己。
黄锐:其实之前我们了解到,罗大佑大哥是不是说,是在华人乐团第一个开个人演唱会的,这个准确吗?
罗大佑:也不能这样讲,但是可以讲说是摇滚形态的是第一,那样去搞的。
罗大佑:最大的不同应该是所有的事情,现在都已经专业化了,今天我的头发也专业化了,发型师还给我弄一个假发垫,而且还是真头发,现在做的其实我很不习惯,他们都说很好,我说那就很好吧,相信专业嘛。那个时候的感觉比较少这样做,怎么那么难听的声音也可以唱歌呢,很多人这样讲,那么难听的嗓音怎么也能唱歌,现在我也听不懂周杰伦在唱什么,所以一代自有一代的不同的选择,不同的领风骚的,我觉得很好,时代就是这样要求我们的。
黄锐:这次的台北演唱会,比方说对制作方面你们满意吗?
周华健:我可以给到90分,观众是200分,观众真的是200分。
罗大佑:已经不能再有所任何要求,再要求就是苛求了。
黄锐:罗大佑哥也是这种感觉,相当棒,阿岳呢?
张震岳:我觉得很棒,我们四个人聚集在一起的能量很强,因为人来的非常非常的多,而且来的就真的是来听歌的,而且我发现有三成到四成都是听罗大佑的歌,真的。
罗大佑:什么?
张震岳:真的,因为罗大佑的歌包含了我们这个年代。
李宗盛:我们都是听大佑的歌长大的。
张震岳:包括我在台下听他唱那些歌曲的时候,我自己都会感动,更何况是下面那些人。
李宗盛:特别澎湃。
周华健:你刚才提到他在台湾的第一个演唱会,我是买票去看的。
罗大佑:你终于招了。【亲一下】
周华健:今天我们和罗大佑一起同进同出,组乐团,一起写歌的感觉。
罗大佑:现在你是主唱了,任重而道远。
黄锐:应该碰一下。那个时候真的是买票去看,还是学生。宗盛大哥应该也是一样的,制作方面相当满意。
李宗盛:可是我已经把台北给忘了,我已经到北京站了,因为那样一个制作,我们在北京的“工厂”。
周华健:全名叫工人体育场。
李宗盛:不就是工厂吗。
黄锐:简称工体,不是工厂。知道地方就对了。
李宗盛:在那样一个地方,那样大的一个制作,我们搬到户外来,4月,天气暖和了,我们从天开始要暗的时候,一路唱,唱到天完全暗下来,灯光亮起来,下了这个秀,凉风吹着,大家走在街上,回味自己。
莎莎:继续哼着那些歌。
李宗盛:所以我非常非常期待4月18号工厂……
周华健:“纵贯线”现场见。
李宗盛:跟看碟不一样,跟看碟不是一回事。
黄锐:演唱会必须去现场,李宗盛大哥怎么会想到看碟这个事儿。
罗大佑:不要看偷拍的。
周华健:网上有30几分钟的偷拍。
黄锐:我一直很纳闷的事情就是台北小巨蛋那么好,老段为什么只给了65分。
罗大佑:他被炒鱿鱼就是因为这个事情。
周华健:他每个事情都会加倍来把关、挑剔,这是他的工作,他一定会这样。
黄锐:他说65分,对你们来说会起作用吗?
罗大佑:老人家讲过的话就不要再说了。
黄锐:你们自己觉得观众的呼应肯定是更重要的。
周华健:真的是,真的可以给90分,我们也有90分的进步空间,我们也不是一味的说不能改了。
黄锐:北京的制作费用大概是多少?
周华健:我不清楚。台北是4000万台币,大概是1000万的人民币。北京一定会超过,因为是户外的。
李宗盛:整个硬体、灯光,我觉得肯定不够,因为在室外音压要够,才出得去。
黄锐:所以四位大哥,我这里有一个疑问,这个疑问也来自一些朋友所提出来的,他们说有人给你们算了一笔帐,说“纵贯线”成军一年,四个人不能单独演出,单独出唱片,损失其实很大,如果按外界传言,演唱会制作费用过千万,赚钱的机率就会很小,你们会觉得吗?
周华健:我先提出一个问题,如果我们今天真的是为了奶粉钱,为了午餐,为了小孩子的学费,再来办这样一个乐队是不太可能的,相对应该是我们应该在整个生活条件下,已经很充裕,我们才会组一个乐队的,没有说他一定耽误了我们原来很多的计划、时间或者收入什么的,可是这个是大于这一切的,我来讲,如果我错过了今年或者是去年,我错过了跟他们合作的机会,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跟李宗盛和罗大佑合作的,这个收获是无形的,我用两亿、三亿来算都不对的,都不够的,我是这样的出发点跟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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